真的好喜歡rap跟rapper喔
這幾個月花好多錢...
讓我很害怕,如果少時要來開演唱會怎麼辦!!
演唱會什麼的總是出其不意啊嗚嗚嗚
2017.7.30 權俞利
「好歹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
「總該來幫個忙吧。」
嗯,我就是個,膽小,懦弱,又沒肚量的人。
不敢再繼續追求鄭秀妍,也不願徹底的敞開心胸,去做一個風度翩翩的人。
難得回家一趟,但整個家,卻都被鄭秀妍即將到來的婚禮,搞的昏頭轉向。父母開口對我說的第一句話,並不是問我過的好不好,而是要求我,和他們一起參與這對他們來說,相當重要的盛事。
「我很忙。」
理所當然的,我拒絕了。狠狠的關上我那好久不見的房門,用過大的聲響,來拒絕他們的要求。
因為我做不到。
怎麼可能做到。
對於現在來說,我就像是有人緊緊抓住了我的腳,讓我既不能前進,也無法後退,只能傻愣愣的站在原地,隨著日子一天又一天的過去,讓自己不想面對的事實,一步一步朝我靠近。
「妳要結婚?」
「嗯。」
但,就算身邊的人事物每一天都在提醒我,妳要結婚的事實,可在我心裡,直到現在,對於這件事,我怎麼樣,也都不會相信妳是真心誠意。
「不要結這種父母安排的婚。」
「是我自己提出這個要求的。」
說我逃避也好,不願面對現實也罷,什麼都好,反正在我心裡,那天妳對我露出的神情,早就出賣了妳那偽裝的決心。
妳根本,就不想結婚。
「為什麼?」
「那妳真正的感情呢?」
「不想繼續了。」
「我累了。」
妳只是將就,因為妳愛不到妳想要愛的人。
「那我呢?」
「妳有想過我嗎?」
「所以啊,」
「俞利,」
「妳也放下吧。」
「把我放下,去找另一個人,」
「好好愛吧。」
世界上,能夠將就的方法有很多。我不懂,為什麼要拿自己的幸福當作賭注,當作能讓妳遺忘她的工具。
因為這樣最痛?因為這樣,從此以後妳就只會專注在自己虛偽的婚姻裡,就能這樣把她忘得一乾二淨?
如果能夠這麼簡單就好了。說不愛,就不愛,說離開,就離開。說放棄,就放棄。
但是,
怎麼可能。
不過,我又有什麼資格說妳。
和妳一樣,我選擇了將就,選擇了逃避。
因為,一直以來,我也都愛不到妳。
那天以後,我逃跑了。
逃離了我愛妳的那個事實。
「難得回家就一直關在房裡嗎?」
「不幫忙嗎?」
「婚禮快到了,妳什麼忙都沒有幫,妳知道嗎?」
躺在床上,我聽著房門被快速地敲打。媽媽不耐的催促,一字一句都像帶著刺的傳進我的耳裡。
越聽,心情越是低落。
原本還想起身和她說些什麼,但想到倘若我說了些什麼我不願意之類的話,換來的只會是她永無止盡的謾罵,我便打消了起身的念頭,繼續賴在床上,假裝我自己在夢裡,聽不見任何現實世界裡的聲音。
叮。
可一聲訊息的提示音,卻打壞了我原本的計畫,將我重新拉回現實。
「太妍學姊和妳聯絡了嗎?」
將手機從口袋撈起,撇了一眼,發現是林允兒發送的訊息。
看完她傳來的訊息,我又再次翻了翻那個我無時無刻都在看有沒有漏掉的訊息欄,深怕自己會錯過金太妍向我傳來我們拜託她的結果。
可不論我怎麼翻,除了林允兒剛剛傳來的訊息以外,裡頭,已經沒有別的新訊息。
「沒有。」
「我現在去找她。」
快速的回完她傳來的訊息,我起身,隨手拿起一件離自己最近外套,一邊穿,一邊打開房門,準備到金太妍的店裡。
想問她,幾個禮拜都過去了,為什麼,她那邊卻一點消息也沒有。
「妳又要去哪?」
「過來和我們...」
或許是因為家人不清楚我的感情,而對我的咄咄逼人。
「她還要一點時間。但如果最後還是沒有辦法,我會照妳們所說的做的。」
也或許,是因為察覺到金太妍會有失約的可能。
先前累積的不安,焦躁,終於到達一個極限,通通轉變成了氣憤。讓我在踏出房門後做的每一個動作,都不由自主的,多用上了一點力氣。
「到底在搞什麼東西?」
踩下油門,我開始朝著金太妍的店裡奔去。同時,內心裡也在想著,倘若她真的說話不算話,我又該怎麼去阻止,這場除了那些大人以外,誰也開心不起來的婚禮。
2008.7.6 林允兒
鼓起勇氣踏進她剛剛走進的教室,在黑漆漆的空間裡,我靠著門上那一小塊玻璃透進的光,找到了位置位在教室角落的她。
她坐在位子上,眼神直直的看著眼前什麼也沒寫的黑板,發著愣。剛剛那個對我還很還很活潑的她,似乎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拉了張位在她身旁的椅子,小心翼翼的上頭,坐了下來。我一句話也沒有開口,也不曉得該怎麼開口。因為對於這種感情方面的事,我一點經驗也沒有,我怕我說錯話,也怕,我會在無意間說了什麼,又讓她更難過。
「允兒,妳談過戀愛嗎?」
正當我絞盡腦汁的在想有什麼話題能讓她開心,她卻用著一種旁人聽了都會心痛的語氣,向我問了一個問題。
「沒有。」
晃了晃我的腦袋,我和她坦承了自己是個零戀愛經驗的人。聽完我的答案,她像是回過了神,將視線從眼前的黑板,轉移到我身上,短短的停留了幾秒。
「是嗎。」
接著,她露出了淺淺的微笑。一種我分不清是在笑我,還是笑她自己的那種微笑,然後,她低下頭,開始玩弄起自己的裙擺。
「還是別碰得好。」
「我說戀愛。」
「尤其,」
「當對方還是個不會喜歡上自己的人。」
拍了拍自己的裙擺,她抬起頭,對著我笑。
只是那微笑,卻讓我寧可她在我面前哭。
真的好勉強。
連我這個和認識她沒多久的人,都覺得她的笑容,好勉強。
「笑不出來,」
「就不要笑了吧。」
「有時候,」
「哭不一定代表脆弱。」
看不下去,所以我在嘆了口氣以後,看著她滿是哀傷的雙眼,將內心話一字不漏的說了出口。
「她說,」
「她說我笑的時候,」
「比較好看。」
握緊雙拳,她像在壓抑自己。一字一句,她都像在炫耀自己被她心中那人誇耀的喜悅。
微微的光線下,我看著她的雙眼,隨著她的話語開始濕潤。耳裡,她原本沮喪的語氣,也逐漸轉變成了聽不大清楚的哽咽。
只不過她的笑,仍舊掛在她的臉上。
「真的可以哭。」
將椅子往左挪,拉近了自己和她距離,我彎下身子,對上她那滿是淚水的雙眼,淺淺的,給了她一個微笑。
「沒關係的,學姊。」
伸出右手,我順著她的髮絲,輕拍她的後背。想用行動,來代替自己不怎麼擅長的言語安慰。
「我會陪妳。」
直到眼淚落下,開始潰堤。直到她終於忍不住從剛剛到現在累積的情緒,開始嚎啕大哭,才在桌上趴了下來,將自己哭花的臉龐,埋進自己的手臂間。
那勉強的笑容,才消失在我的視線。
她已經哭了很久。而且哭的程度,幾乎可以說是歇斯底里。就連一旁的我,也跟著想落下幾滴眼淚。可當我的眼神不小心從眼前的鐘晃過,心裡面,卻又偷偷抱怨著,時間走的太快。
我想在陪她久一點。想在讓她,在依靠我久一點。
「妳誰啊?」
心裡才默默祈禱沒多久,安慰她的那隻手,就這樣被狠狠抓住。整個人因為反應不過來,也就有些踉蹌的,從椅子上站起。回過頭,才發現是上次那個追出去的學姊。
眼神和上次一樣不悅,不對,應該說,比起上一次來的,還要更加不悅。質疑的語氣,讓我聽了也不禁皺起眉頭。
「林允兒。」
我是什麼壞人嗎?我可是在安慰她。
報上了自己的名字,口氣也仿效的她的不耐。甩開她的手,我越過那張椅子,朝她向前走近一步。
「誰?」
「不過算了,」
「不重要。」
想要反駁,可她卻彎下身子,將剛剛凶狠的表情,轉變成了滿滿的溫柔,在Sica學姊的身邊,蹲了下來。
輕輕的,她貼近她的耳朵,說著什麼。接著她摟上Sica學姊的肩膀,將她從座位上扶起。
而Sica學姊的哭泣,在她起身以後,也不再那麼兇猛,和剛剛相比,此刻她哭泣的聲音,就好比地板上的螞蟻,是那麼樣的渺小。
是哭累了,還是,那學姊說了什麼話,讓她停止了哭泣?
越想,不甘心越是在心裡沸騰燃燒。
「我們,」
「先走了。」
擦過我的肩膀,那學姊刻意在臨走前,強調她們即將一起離去。
口氣,驕傲的可以。
「阿對,」
「我叫權俞利。」
撇過頭,她輕笑著。
而看著她那驕傲的神情,以及摟在Sica學姊肩上的那隻手,一種卡在喉頭,鬱悶的感覺,也開始纏繞著我。
第一次,我有了這樣的感覺。
To Be Continued.
留言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