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了慶祝少時十週年的板子下海拍照

被潛水教練說非常有心

還很貼心的幫我拍了好多張  讚

 

整個還在想著海上的設施啊

好想一直玩嗚嗚嗚

 

 

-

 

 

權俞利睜開雙眼,搖搖晃晃地起身,坐在那張幾乎快要讓她習慣的床沿。扶著額,她頭痛欲裂。昨晚的喝的酒過量,讓她就算睡了一晚,也依舊昏昏沈沈,加上渾身的酒氣,讓原本就有些作嘔的她,更加的不適。

 

「就知道妳在這裡。」

 

正當權俞利對著鏡子裡的自己嘆氣搖頭,一旁的房門,忽然用力的被推開。這一聲巨響,嚇的權俞利不自覺的說了句髒話,而她幾乎快要炸開的腦袋,也因為突如其來撞擊聲,讓疼痛感變本加厲。

 

「要不要說說怎麼回事?」

 

頭髮微卷的女孩,左手緊握著那小小的手提包,忽視權俞利面目猙獰的揉著自己的腦袋,踏著氣憤的步伐,以及瀕臨爆炸邊緣的語氣,走進房門,站到了權俞利面前。

 

「這麼突然的分手怎麼回事?」

 

權俞利停下了動作,但卻低著頭。瞳孔不安的來回晃動,心跳因為愧疚和心虛,加快到偏離了一般的速率,她不敢抬起頭,也抬不起頭,去面對眼前那個因為她,幾乎快要掉下眼淚的女孩。

 

「不能騙自己是什麼意思?」

「嗯?」

 

不想讓眼淚落下,所以喉頭被勒的很緊,像是被堵住似的,形成了權俞利每聽一句,就心痛的哽咽。

 

「妳說話啊?」

「愛的不是我是什麼意思?」

「妳說話。」

 

女孩握緊雙拳,對著權俞利吼。眼淚從她的眼角滑落,雙頰因為自己的氣憤,而紅得發燙。

 

可就算她已經這麼樣的激動,權俞利依舊低著頭,咬著自己的下唇,只敢默默的在自己心裡,對她說著幾千,幾萬次的對不起。

 

「為什麼不說話。」

 

見權俞利一直沒反應,最後女孩拿起了自己手上的包,在她身上胡亂揮打了起來。

 

「不愛我,」

「為什麼要一直假裝妳很愛我的樣子?」

「為什麼,」

「還要對我這麼好。」

「為什麼。」

 

女孩在狹小的房裡,吼了上百次的為什麼,像在騙自己,只要一直問,權俞利總會抬起她的頭,告訴自己,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又或是,她會起身,緊緊擁住自己,告訴自己這一切只是玩笑。

 

「為什麼這樣對我?」

 

直到沒有力氣揮打,哭聲逐漸覆蓋掉原本還能說清的話語,女孩才將手上的提包扔的一旁,癱軟的跌坐在地,將頭埋進自己的雙膝間,一抽一抽的,陷入了自己眼淚中。

 

「俞利,沒...事嗎?」

 

沒關緊的門,被吼叫聲嚇到的金孝淵,慌張地推開。而原本在她口中那焦急接近大喊的語氣,在看見房裡有些狼狽的兩人以後,馬上轉變成了有點不知所措的小心翼翼。

 

「那,」

「有需要叫我,」

「我在外頭。」

 

看見權俞利輕輕的晃著她的腦袋,金孝淵像是聽見她心裡要她別進來,她會好好處理的聲音,她識相的在門口交代了幾句以後,便準備關上門,回到吧檯,繼續清點剛剛才送到的洋酒。

 

「她闖進來的速度太快,」

「我真的來不及攔她。」

 

怕自己在以後會因為自己沒極力阻止女孩的闖入,而被權俞利碎念,金孝淵在關上門前,輕輕的在門縫裡說了幾句。

 

說完,便關上了門,徒留滿臉愧疚的權俞利,以及那個仍舊在哭泣的女孩,在那個連窗戶都沒有,僅僅只有一張小床的空間。

 

 

「對不起。」

 

終於抬起頭的權俞利,用了一句自己知道那女孩完全不會想聽的話,打破了沈默。

 

「我知道我是個混帳,」

「對不…」

 

「所以,我是個代替品嗎?」

 

權俞利的話還沒說完,原本埋頭哭泣的女孩,突然抬起頭,一邊抹掉眼淚,一邊看著權俞利的雙眼,問了這麼一句。

 

而對於女孩的發問,權俞利不知道該不該如實地回答,只能靜靜呆坐在床沿,看著正努力抹掉眼淚的女孩發愣。

 

「不愛我,還對我這麼好,這麼溫柔。」

「妳真的,是這世界上最壞的壞蛋。」

 

起身,淚仍舊從女孩的眼角滑落。可她卻丟棄了剛剛失去控制,那哭喪的臉龐,轉換成了溫柔的微笑。雙手環上權俞利的後頸,話說完以後,她輕輕的,在她那乾燥的唇上,落下了一吻。

 

「我愛妳。」

「謝謝妳對我這麼好。」

「也因為妳對我太好,所以,」

「我還不想那麼快放下妳。」

 

「就算,妳愛的不是我,」

「我還是,想繼續愛妳。」

 

離開權俞利的唇,女孩的雙手依舊沒有鬆開,而是帶著淚,一邊微笑,一邊對她訴說著,自己內心真正想說的話。

 

 

「對不起。」

 

女孩說的最後幾句話,深深刺進了權俞利心裡,同時,也剪斷了她的理智,讓她再一次說了抱歉以後,倒進女孩的頸肩,開始放聲大哭。

 

 

 

 

 

2017.7.26     金太妍

 

 

幾個禮拜過去,可自從那天和美英提及那件事以後,我們,就沒再討論過那件事。

 

連提都沒提。

 

 

「對不起。」

 

「我不是要聽妳道歉,才找妳來的。」

 

 

其實我沒有忘。我和美英間的氛圍,也提醒著我不能就這樣讓它掩蓋,埋葬。可是這幾個禮拜以來,每當我看著美英,看著她的雙眼,她的背影,我就沒辦法將事實脫口而出。

 

儘管我們之間越來越不自然,我仍舊,半個字都沒和她說。

 

「妳當初,為什麼會勸我和Sica和好?」

 

或許是我真的太軟弱,也或許,是我的安全感真的太過於不足。關於權俞利和林允兒那一天告訴我,那我早就知道的事實,直到現在,看著美英自己和我提起了她,我內心湧出的情緒,也僅僅只有不安。

 

 

「在那之前妳們很要好,不是嗎?」

「我是說,妳和學長在一起之前。」

 

低下頭,我握緊湯匙,緩慢地攪動眼前剛剛做好的燉飯。

 

「我有問到學長的事?」

 

握緊湯匙的右手停留在空中一會,馬上重重的垂落在餐桌。她的口氣裡帶了點怒氣。

 

也因為她的不悅,我才發覺,我剛剛說話的語氣,有多麼的諷刺。

 

「沒有。」

 

可我沒有道歉,只是抬起頭,看了她那受傷的眼神一眼,又低下頭,繼續攪動眼前的根本吃不下的晚餐。

 

「那妳為什麼又要提?」

「那是我的傷口,妳不是最清楚了嗎?」

 

回答不出她的疑問,所以我只能沈默,讓湯匙和瓷碗摩擦的聲音,來代替我的回答。

 

而她重重的吐息,告訴了我,我又再一次,傷了她的心。

 

 

她問過我好多次。為什麼總要突然之間,提及那些曾讓她傷痛的種種。而每一次,我都回答不出來。

 

現在想起來,一直以來我們倆之間的冷戰,之間的爭吵,似乎,都是因我而起。

 

我那莫名其妙,怎麼揮也揮不去的不安,導致我總會不經意的,將那些讓我不安的人,脫口而出。

 

儘管我知道,我不受控說出口的每一句話,都會是美英傷口上的鹽巴。

 

 

「美英。」

 

如果,如果解決了最最開始的那道傷,是不是,一切就會煙消雲散?是不是害怕失去她的那份不安感,就不會在那麼張狂的控制住我的情緒?

 

喚了她的名字,我抬起頭,滿是愧疚的盯著她。但,她卻將視線從我身上撇開,雙手交叉在胸前,臉上透露了對我一而再再而三不斷犯的壞習慣,感到相當的疲憊。

 

 

「妳知道,Sica...」

 

說吧。

 

都答應別人了。

 

「不知道,我不想聽。」

「那也是我的傷口。」

 

話連一半都還沒說到,她便起身,不悅的離開飯桌,往房間走去。

 

「妳還是不相信我嗎?」

 

而話被打斷,鼓起的勇氣被澆熄,讓我心裡的不安化成了莫名的怒氣。我朝著她背影大喊,而聽見我逼近嘶吼的大喊,她在房門前,停下了憤憤不平的腳步,微微的轉過頭。

 

「妳不也不相信我嗎?」

 

用著冷冷的一句話,賞了我一掌熱呼呼的耳光。

 

「我不知道妳要這樣到什麼時候。」

「我明明,什麼事情都沒有做過。」

「如果真要不安,那人,不該是我嗎?」

「背著我見了面,但,卻從沒告訴過我,」

「那一天,妳們到底做了什麼。」

 

門狠狠的被她關上,而房門鎖上的聲響,讓我知道,今晚,或者這幾天,我都必須在外頭的沙發上度過。

 

 

 

第一次,妳選擇離開我,讓我不知所措。所以當妳再度走進我的生活,我便會開始害怕說不定哪一天,妳又會這樣突然離開了我。

 

可是,會變成這樣,好像也只能怪我自己,真的太害怕失去妳。

 

如果,那時候能對妳說明一切,讓妳知道原因。或許現在,我就不會每天焦慮,絞盡腦汁得去想怎麼告訴妳,那個放了好久的真相。

 

或許,一直以來圍繞在我們之間的不安,就不會存在。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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