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Taeny文看太多,自己也想寫了。

 

可是又不想只是單單只是寫寫CP文,所以寫了同志之間面對出不出櫃的矛盾,還有愛情到底可不可以轉移的故事。

其實可以套用在任何人身上啦,畢竟我想寫的還是可以感動到人的故事。

只是用的角色樣子是Taeyeon,Tiffany,Jessica這樣。(但其實我對於角色的樣子根本沒有描述多少,只是在寫故事的時候想像她們讓我很有靈感而已)

當然,一定有人不喜歡。可是這只是故事,我寫的目的也不是真的希望發生這些事啦。

 

 

 

 

夜幕低垂的夜空,沒有多少雲在飄,這讓接近滿月的月亮在今晚的天空獨占了鋒頭。已經是11月底,接近晚秋,準備入冬,但吹來的風已經狹帶著像是初冬才有的寒意。路上的行人加快了腳步,想趕快到家,好讓身子暖和起來。

 

「呀,我也好想趕快回家暖身子啊!」

 

在B大樓的樓頂上,風吹得比底下還要冷還要強。一名身穿全黑緊身衣的女子在大風中拿著望眼鏡往底下那些密密麻麻的車子和行人看了看,並熟悉的捆緊繩索,準備沿著B大樓側邊的牆壁跳躍而下,以便離開。

 

女子像是跳過了幾百次像這樣的大樓,臉上沒有絲毫緊張,有的僅是游刃有餘。她扭了扭脖子,帶著那抹不知道迷倒過多少人的微笑,開始助跑。她動作優雅,卻不失性感,隨著風,跳下了大樓。

 

但這一次,似乎沒有和以前一樣,順利的到達地面。繩子卡住了。她嘆了一口氣,表情哀切地拉著繩子,像在和繩子撒嬌,希望繩子能放過她一馬,能讓她快點回家取暖。

 

她就這樣被掛在黑暗中隨風擺盪。過大的風勢,冷到她已經無法思考下一步應該要怎麼做,此刻她心裡想的,只有公司很小氣,不用好點的布料來做衣服,這樣的話,或許身子還能溫暖些,就不會什麼都想不出來了。她大力地搖了搖頭,希望能清醒一點。往下確認了高度,用已經結冰的腦袋,使勁的計算著跳下去的速率和受傷機率。

 

在計算的過程中,靠近她的那一片玻璃透出了一點亮光,兩個男人出現在亮光附近。她瞇起雙眼,仔細的看著那兩個男子並試著讓自己相信現在在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Got you!」

 

她笑了起來,像是抓到了別人什麼把柄,事實上,她是抓到了。她打開綁在手上的迷你相機開關,開始攝影。

 

較矮小的男人靠在牆上,跺著腳,扭動著自己的身體,正對著另一個高個子的男人鬧彆扭和撒嬌。高個子的男人曖昧的摸了摸他的頭,哄著他,給他安慰。但矮小的那個男人似乎沒有很滿意這樣的安慰,他比了比自己的唇,和高個子討了吻。高個子的男人笑笑,把矮小的男人壓在牆壁上開始激吻。

 

「 真美好啊。」

 

她透過相機的畫面看著兩個男人在房間內激情,笑著,不自覺的,說了這句話。像是看多了這樣的畫面,或是清楚的了解愛情有多瘋狂,所以看著這兩個人在自己眼前脫去了上衣,到一絲不掛的親吻著彼此的身體,她也沒有感到害羞不適,或是,認定這是不正常的行為。

 

羨慕,是她唯一有的感覺。

 

「應該夠了吧。」

 

隔著玻璃,兩個男人喘著氣,在床上相擁。高個子的男人摸著另一個男人的臉頰,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讓他嬌羞地鑽進了他的胸懷。

 

激情過後的調情,就跟男歡女愛後的調情沒有什麼差別。

 

她意識到兩個男人這一回合已經告了一段落,也就關了相機的電源。其實可以不用錄下整個過程,光是把他們兩個的臉照清楚,就足夠呈報給Boss了,但趨於自己的慾望,她還是一邊欣賞,一邊把整個過程給錄了下來。

 

說巧不巧,在錄完沒多久後,繩子鬆了。代表,她可以順利的離開了。可她並沒有像剛剛一樣急著離開,反而又看向了玻璃窗內,看著那兩個人躺在床上說說笑笑,像是被幸福包圍著,沒有任何人可以打擾。

 

「要一直幸福。」

 

口氣充滿祝福,同時也帶著擔憂。因為她明白,在這個不開明的社會裡,這樣的關係,並不被認同。倘若想要和彼此一直走下去,勢必要承受許多大眾的流言蜚語。更別提他們的身份,又是這樣的特殊。

 

她認為自己和他們是處在同一邊的,同是處在不被大眾認可的那一塊。也因為如此,她開始猶豫要不要把這段影像交給Boss,好讓她擊垮自己的對手。或是,就這樣把影片藏起來,告訴Boss自己在B集團裡,什麼情報都沒有得到。

 

在思考的同時,她也順利的踩到了一樓的地面。她心不在焉的收著繩子,因為她還沒想到有什麼辦法,可以保住那一段她覺得很美好的愛情。

 

也因為思考的太過認真,她也就忘了自己的穿著,和現在做的事對於大眾來說有多麼怪異。路過她身旁的行人,沒有一個,不對她投射疑惑的眼神。要不是被路上的喇叭聲嚇到才回神過來,現在的她應該已經被警察關切了。

 

「Oh my gosh!」

 

她暫時停止了思考,也注意到別人給予她的眼神。她加快手邊的動作,想趕快離開,離開那些對著她竊竊私語的嘴,和盯著她瞧的奇怪目光。

 

 

就算平時她已經承受夠多的指指點點,但,她始終,還是沒辦法習慣。

 

 

-

 

 

「希望她帶回來的是好消息。」

 

K坐在對於她來說,有些許巨大的辦公椅上,撇了一眼 J剛剛放到桌上的報表,嘆了一口氣。公司的股價果然還是沒有上漲的趨勢,只有下跌。她把整個身子靠在椅子上,開始旋轉,毫無靈魂的對著J說,口氣像是不期待能帶回來什麼好消息,讓J感受到她的自暴自棄。

 

但,J知道,就算她的口氣不抱著期待,可她卻比誰都期待F能從B集團那帶些好消息回來。她只是又開啟了防衛機制,想讓別人覺得她並不在乎,先給自己的台階下,以維護自尊,倘若最後真的沒有好消息回來的話。

 

 

「你明明很期待她帶回來的消息,別說的自己並不期待一樣。」

 

J就這樣,直接拆了K剛剛搭好的台階,若無其事的倒了茶,拿起茶杯,走到落地窗前,看著烏雲密佈的天空。

 

她發現有一朵白雲參雜在其中,但它卻和那一團又一團的烏雲一起被風推著往前走,她目不轉睛的盯著,直到它們消失在她的視線裡。

 

J 回過神來,才發現,她和K,已經安靜不說話,有些片刻。

 

她轉過身,看到椅子已經不再旋轉,K的側臉,被金色的髮絲,蓋住了她大部分的臉龐,但儘管如此,仍可以看得出來,此時此刻的她,面無表情。她用自己右手的四指,用力的刮著自己的手心,死死的盯著前方。

 

看到這些舉動和表情,J知道,她生氣了。因為自己,又傷害到她的自尊心了。

 

這不是第一次,關於破壞她的自尊心這一點。正因為她太了解K,所以她的一舉一動,她都能了解為什麼這麼做的原因,加上自己又直話直說,才經常不自覺地脫口而出。而這些脫口而出,一次又一次的,破壞掉K建好的台階,一次又一次的,傷害了她的自尊。

 

但奇怪的是,K每一次氣完,就不再提起這些事。她從來沒有,對自己提出要改善這個習慣的話。也因為這樣,J也就沒了要改變的意思。

 

 

「為什麼不換張椅子?你像個小孩在偷坐爸爸的椅子。」

 

J放下只喝了一口的茶,看著嬌小的K,坐在那張椅子的滑稽樣,用了一個不怎麼重要,卻一直很想問的問題,打破了沈默。

 

K停下了手指的動作,看向J,發覺她正在笑,取笑別人的那種笑。她明白她並不是真的想知道這問題的答案才問的,她只是想嘲笑自己。

 

但,或許是因為這莫名其妙的問題轉移了她的注意,藉此熄滅了剛剛燒起來的怒火,又或許是因為,J的那抹微笑,進到了她的眼睛裡。

 

她自己也不知道原因是哪個,只知道,自己不氣了,就算前幾分鐘自己擺在第一的自尊心才被傷害過。

 

「要你管。」

 

K像得到了該得的安慰,接著又把整個身體往後靠,兩眼盯著天花板,旋轉著。

 

但這一次的旋轉,又在幾秒後停止了。因為F闖入。

 

 

「I’m home,my dear boss.」

 

儘管是要進Boss的辦公室,F依舊是我行我素的開門闖入。這一點讓J不太喜歡,但K沒有說過什麼,所以J也就漸漸把它當習慣,不去糾正F了。除了不敲門,一開門就大吼大叫,也算是其中之一的習慣。一樣的,儘管不喜歡,J還是把它當作習慣了。

 

F手裡拿著 usb,無視J的存在,瞇著眼笑,蹦蹦跳跳的,到了K身旁,並在K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坐到了K的身上,用手環住了K的脖子。 

 

「想我嗎?」

 

F把嘴湊近K的耳朵,在旁邊輕語,語畢,還吹了一口氣,帶點戲弄的笑著,等著自己的Boss會有什麼反應。K 因為這些突如其來的舉動,僵直了身子,一動也不動。就算這是F每次回來報告都會做的事,但她仍舊無法習慣這樣打招呼的方式。

「別再這樣玩了。有人看著。」

 

每一次被F調戲,K總是用這句話來回答她,然後慌張地起身,卻不帶點脾氣,口氣不像是命令她別再這樣,反倒像是說,沒人在的話,妳可以玩得更過火,只是現在有人看著。也因為這樣從不生氣,讓F越玩越起勁,玩到在別人眼裡,已經像是不把老闆放在眼裡的員工。

 

K 看到J的表情,閃過一絲羨慕,但下一秒,卻馬上把羨慕給藏起,似乎不想給任何人發現。

 

K不知道J羨慕的,指的是哪一件事情?是羨慕F不在意外人的瘋癲,還是,F能毫無顧忌地,坐在她身上這件事。每一次F和自己打完招呼,總是會在J的臉上看到一樣的表情,所以才會開始猜想原因,但,K卻從來都搞不清楚,答案到底是哪一個。

 

 

 

「所以,妳帶回來什麼?」

 

 

J的雙手插在胸前,向F走進了幾步,口氣帶著不悅,但卻藏著期待。儘管F對於自己的存在是無視的,J仍是對她帶回來的東西帶著希望,因為她和K一樣,在乎著公司的生死。

 

F這時才把J放進眼裡,她咬了咬自己的下唇,對著J瞇著眼笑了。她從K的座位上起身,快步的走向J。這速度,讓J有防衛性的退後了幾步,甚至因為穿著高跟鞋不太方便行動,在後退的時候差點跌倒。幸好J穩住了重心,才逃過了一劫。

 

但也因為不在退後,讓F整個人,貼了上來。F用右手輕柔的把J烏黑又微卷的頭髮塞到耳朵後頭,好讓J的耳朵露出來。F用她的雙唇靠近J的耳邊,輕輕慢慢地說:「是妳不喜歡看的東西呢,親愛的。」說完,F對J眨了眨眼,便轉過身,回到了K的座位上,準備打開那一天拍的影片讓K欣賞。

 

過了幾秒J才回過神來,也是這時候,她才體會到K的感覺。原來,她不是喜歡才愣住不動,而是這人就是擁有讓人被她誘惑的特質,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

 

J突然有些嫉妒,像是一般女性,見到比自己有魅力的人會產生的那種嫉妒。在那個當下,她是這樣為自己解讀的。可在她心裡,某些不想去面對的東西,已經開始發了芽,甚至,她也發現它發了芽,但,她仍舊不去理會。

 

她認為,自己還沒有勇氣,去處理那一顆在心中種了好久的種子。

 

-

 

影片播畢。

 

辦公室除了三人的呼吸聲以外,聽不到別的聲音。

 

J沒有把影片看完,便走向落地窗,看著天空若有所思。看完影片後的K,用右手的食指,敲著自己的鼻尖,仍舊不敢相信影片裡所發生的一切。

 

她從沒想過,自己的對手喜歡的是男人。而對象,還是自己的秘書。

 

平時的他,威風凜凜,連安靜地走路,也充滿著霸氣。壯碩的體格,讓人總是對他保持距離,深怕一不小心,就會被他打飛。但影片裡他,卻像個女人,嬌柔的,對著他的情人撒嬌,鬧彆扭。

 

她無法把影片的人和平時的他作為同一人,可她仍試圖消化這一切。這情緒太複雜,像是第一次吃到一種特別的食物,卻無法說出它是好吃還是不好吃的感覺。

 

並非覺得噁心,只是出乎意料。除了撒嬌,鬧彆扭的畫面以外,還有一幕,也深深的印在她的腦中。

 

 

兩個男人翻雲覆海後相擁的眼神。

 

 

那一瞬間,多年來她搞不懂的愛情,似乎在這兩個男人身上,得到了解釋,甚至,得到了感動。

 

 

「能別用這個嗎?」

 

 

F盯著已經定格許久的電腦畫面,打破了已經有段時間的沈默。她收起了剛剛的嬉鬧,像是變了一個人,用著嚴肅的口氣,對著K請求。

 

這讓K從F身上,感受到了久久沒有的尊重。也從她的語氣裡,感受到與以往不一樣的她。她不再像剛剛一樣,不把任何人任何事放在眼裡,只顧著自己開心。

 

而是,認真的,說出了自己的請求。

 

「說說原因。」

 

K停下了右手的動作,緩緩地看向坐在自己位置上的F,語氣充滿好奇。

 

K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她總是相信,人說出口的每一句話,做的每一件事,都有原因。所以在每一次決定部下的請求之前,她總是喜歡先問原因。F明白這一點,也因此利用了這一點。所以她才收起了平時的嬉鬧,用嚴肅的口吻去請求著。

 

或許只有這樣,才能讓K感受到自己的認真,也才有機會,能為他們解釋,然後保住在社會底下,努力維持的小小愛情。

 

儘管,她與那兩個男子,根本是素不相識的陌生人。

 

J轉過身子,臉上同樣帶著好奇的看向F。甚至開始推測,F和那兩個男子的關係。不然為什麼,她這一次回來的反應和往常那麼不同?以往的她是會從頭嬉鬧到尾的,不管影片或是情報的內容是怎麼樣的嚴肅;她也不曾為了那些即將受難的對手求過情,在她的印象裡,她只在乎任務結束是否會給予她相當的報酬。

 

她和K一樣,第一次看到F的認真。

 

 

「因為...他們的愛情,很美好。」

 

說完,F笑了,眼睛仍是盯著螢幕裡的兩個男子。就像個母親,看到自己的孩子過的幸褔一樣,欣慰的笑著。雖然,她明白,這個原因並不能成功的說服自己的Boss,就算她再怎麼明理。而J會怎麼反駁自己,她也預想得到。

 

不過,她還是說了出口,因為她是發自內心的這樣認為。她並不想另外找理由,來包裝這個答案。

 

 

「妳和他們有關係嗎?」

 

J靠著K的辦公桌,斜眼看著F。雖然她是對F提問,但她的口氣像是已經肯定F和那兩個男子有關係一樣。

 

反正大家都是這麼想的,F不就是因為到處誘惑所以才會被外派部視為最棒的外派人員嗎?這一次,應該是在B集團和他們有了感情了吧,所以才和以往不一樣了。J這樣告訴自己。

 

雖然,她從F的眼神得到的答案,並不是如此。

 

F看向J,眼神一開始充滿殺氣,但不到幾秒,她便收起那樣的眼神,用手托著自己的下巴,瞇起眼對著J微笑。任誰看了都不覺得友善的微笑。

 

F感受到J對自己說的那些話帶著刺,就像平時公司裡的同事對她說話的方式那樣,令人不適。

大家都以為她對於這些刺痛的話已經習以為常,但其實,她一直都沒有習慣過。她只是明白,大眾的嘴,是無法靠自己的反駁而閉上的。所以她總是笑著,讓大家以為,她已經無所謂了。

 

 

「我和他們,沒有關係。」

 

F模仿了J剛剛和她說話的語氣,一樣帶著不屑,一樣帶著不悅。她會這樣回答,並不是在狡辯,而是簡簡單單的,陳述了一項事實。至於信不信這個事實,她知道J是不會信的,所以她也只能期望,K會稍稍明白一點自己,讓最後的決定能有些反轉。

 

「那妳認為妳說的原因能夠說服我們嗎?妳和他們沒有關係?就只是覺得很美好很幸福這樣?就這樣?」

 

J把自己的瀏海往後撥了撥,然後張著嘴擺出無語的表情,說話的音量比剛剛高了一些。

 

K看著這樣的J,知道J並不相信F所說的。不相信她和那兩個男子沒有關係,不相信她只是純粹的,想要保護一段,陌生人的愛情。

 

對於K來說,其實F給的這個原因也是荒謬的。但她認為,她只是沒有去瞭解過F的為人,所以才會在她提出這個請求,還有講出原因的時候,和J一起覺得不得其解。

 

如果從以前開始就一點一點去了解她,或許現在,這個原因就不會讓她覺得疑惑。

 

K責怪自己,怪自己沒有好好了解自己的部下,她沒有和J一樣去懷疑,她和那兩名男子的關係。看著F和J彼此不友善的對視,K意識到自己應該出面緩緩這局面。但,她還沒有想好該怎麼回答F的請求,所以,她也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兩個隨時會爆炸的部下。一邊在腦中,思考下一步應該怎麼做。

 

 

 

「妳不相信我無所謂,但妳有想過,他們倆在這個社會中維護自己的愛情有多困難嗎?他們倆你都認識,相信你對於影片中的他們一定覺得很陌生,但就我的感覺,影片中的他們,才是真實的他們。他們在這個社會裡是帶著面具的啊,帶著面具,妳懂嗎?」

 

 

 

F從座位上起身,每講一句話,就往J前進一步,一字一句,都像在說自己的事。話裡帶著憤怒,哀傷及不捨。

 

J被這樣的F,嚇的一步一步的往後退。可隨著F講出口的話,J的表情,也變得不像一開始那樣驚恐慌張,而是,變成了理解體諒。

 

 

F說的這些,不也就是在說她自己嗎?J告訴自己。

 

 

她的眼神帶著心虛的看著F。但她不想被她發現,自己對她的話有了認同,所以立刻藏起了自己心虛的心情,推開了幾乎是貼在她身上的F,往客用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她的雙手插在胸前,低下頭,不在說些什麼,想讓自己差點被發現的情緒,能夠在隱藏得更好些。

 

K靠在落地窗上,消化著剛剛F說的那些話,也試著讓自己被F驚豔,而有起伏的內心平靜下來。儘管,沒有人看得出來這些變化。對於J和F來說,從剛剛到現在,她就只是個裝飾用的Boss罷了。不出面緩頰差點鬧大的爭執,只是靜靜地待在一旁。

 

 

「今天先到這吧,我再想想怎麼處理,妳先回去吧,報酬會準時給妳的。」

 

K也走向客用沙發,坐到J的對面,撇了一眼低頭不語的J,她無法從她的表情裡得到線索,好猜測她的想法。

 

因為那是她沒有看過的表情。

 

 

K很快的移開了視線,慵懶地將雙腳放到桌子上,手靠在沙發上,托著自己的臉頰,一臉疲倦的看著F說。

 

從剛剛到現在,K的腦子都沒有停過。她想過,自己大可以痛痛快快的給對方致命的一擊,好踩著對方,讓公司稍稍往上爬一些。但,F說的那些話,卻在自己的腦中不斷重複播放著,播到現在,已經讓她的內心,開始動搖。

 

儘管她替他們請求,還是讓她無法理解,但她說的那些話,並不是沒有道理,胡亂說說的。也因為這樣,K才給不出一個確切的答案來回答F。

 

所以現在的她,只想讓大家都冷靜一下,讓自己的腦子也冷靜一下,再作出決定。

 

 

To be continued.

 

arrow
arrow
    文章標籤
    taeny taengsic taessica story
    全站熱搜

    Summer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