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故事還是沒有寫完,但我想如果我打在這裡當作提醒,總會完成的。

現在已經不喜歡半途而廢的感覺了。

雖然只是快要把草稿打完,還有一大堆可能會有的bug要改,不過我想如果一一修改完,最後出來一個自己喜歡的作品,那感覺會真的很開心吧。

本來想要今年六月以前完成的,但感覺希望挺小的。

比較像是隨筆。

某天晚上睡覺前突然想到幾個句子,然後起身,寫了這樣幾句話。

對我來說已經有點成人噗哈,不知道要不要鎖密碼好。

另一個人是誰呢?

我永遠的靈感好像都是太妍居多。

 

 

文章純屬虛構

 

對於戀人來說的最後一步,我們把它當作第一步,而這樣顛倒的順序,似乎讓我迷失了方向。

 

是這樣吧。

 

「太妍。」

「太妍,」

「給我。」

 

雙唇貼上我的耳邊,她嬌喘,喘息裡除了我的名字以外還參雜了要求,提醒我每一下的速率,已無法填滿她早已氾濫的地區。

 

「噓,」

「別急。」

「妳想要的我都會給妳。」

 

當我順從,一步一步,纖細優雅的雙手撫上,而後貼上我的背,最後緊抓,每一個動作,每一個步驟,她用這樣動作,抑或是更嫵媚的聲音,來回應我帶給她的滿足。

 

「太妍,等等,」

「我,」

 

當兩苞花蕾相遇,會體會到花朵逐漸盛開的感覺。一下一下,當我為她撒上剛剛好的水珠,而她的同樣為我湧現。

 

「噓。」

 

低頭輕輕幾吻,又或是閉起雙眼讓兩隻小蛇相遇交纏,頸上順勢留下它們相遇過的痕跡,有時候激烈,會敷下紅色的卵,有時則是輕輕劃過,讓肌膚上冒出頭的小草一瞬間豎起。

 

在花朵盛開前,我們總是這樣為彼此緩慢且溫柔的培養。像是在這樣的時刻,我們的溫柔只為彼此存在,不在只是各求所需。

 

我陷在這樣的溫柔裡。忘了在哪一晚過後就已經陷在裡頭,尚未走出。可她不是。每一次看見她從房間裡離去,都能夠在一瞬間從那溫柔中脫身,和我恢復到平常那樣的關係。

 

我做不到那樣了。甚至不知道,自己想不想做到。

 

「我愛妳。」

 

花朵盛開。而這句話也在盛開之際,隨著我的喘息脫口而出。 她的嬌喘仍在迴盪,時不時的抽蓄,露珠灑落在潔白的被單上,一如往常都告訴了我她確實享受著逐漸開花結果的過程。

 

一切都一如往常,除了那藏在喘息裡稍皺的眉頭,那不怎麼理解的神情。

 

「我沖一下。」

 

待喘息不在那麼激烈,她打破沉默,起身就往浴室走去。看著她的背影,背後又開始冒起汗。我就像個做錯事的人,對接下來單獨圍繞著我的那些時間,空氣,任何存在於這世界上的事物都感到了心虛。

 

這關係會開始,是各求所需。沒有約束,沒有承諾,就只是我要妳,妳要我,所以在一個夜晚,我們待在一塊,我們停留在彼此的身體上狂歡。

 

而到後來,我忘記到了多久之後的後來,我似乎開始一個人玩起一種不能說我愛妳的遊戲。沒有規則,輸了就是輸了所有,而贏了,也沒有任何獎勵。

 

一種只有笨蛋才會去玩的遊戲。

 

「換妳吧。」

 

潔白卻凌亂的床熱度仍在,剛剛那些纏綿都能隨著熱氣的蒸發浮現。我倚在像是也經歷過一番激烈而癱軟的枕頭上,看著她頂著微濕的長髮,只掛了件浴袍,從滿滿的霧氣走出,什麼表情也沒有的臉,不知道是累了,又或是因為我剛剛說的那一句話。

 

「剛剛說的那句話只是開玩笑。」

 

浴袍毫無猶豫的落下,撒亂在地板上,那些因為我們沒時間顧及的衣物,她光著身子一一撿起。長髮時不時擋住了她的視線,她沒隔幾秒,就需要使點力去甩甩那可能還會灑出水珠的長髮。

 

我的話說得很慢,但其實心裡已經急得巴不得抓緊她的肩膀,緊盯她的雙眼,告訴她一切只是開玩笑,一直說,說到她相信我為止。

 

「不然呢。」

 

潔白的皮膚已被黑亮的毛衣覆蓋,這樣有目的性的夜晚落幕。短短一句話,微微地點頭,過於冷靜的反應像在對我說的話給予信任。

 

「要走了嗎?」

 

可我卻認為,那信任只是假象。

 

「差不多。」

 

今天她穿衣的速度,道別的口吻,那些和平常類似的舉動看在我眼裡,都添上了一層冷漠。如果她說的是真的,我猜我不會感受到這些。

 

「那明天見了。」

 

「嗯。」

 

討論日程或是其他閒話家常沒了,甚至連再見都省了。

 

更別說偶爾會有,那代替再見的輕吻。

 

「我愛妳。」

 

房間剩下我一個人,任何細微的聲音都在一瞬間變得很大。浴室承受不住的水聲滴滴答答落下,給了我剛剛那人待過的證明。空調的轉動讓我知道其實房間的溫度也不過如此,溫度再怎麼樣低,也不會有她話裡帶有的冷漠,來的冷。

 

我沒有起身,躺了下來,繼續在還沒冷卻的溫度裡窩著。翻身,我撫上潔白的被單上頭,那她剛剛躺過的位置,想著自己是怎麼努力睜開雙眼,看著底下無論怎麼緊閉雙眼都無法掩蓋慾望,咬緊雙唇卻也無法壓抑自己呻吟的她,是怎麼看著那麼樣明顯,只想好好滿足自己需求的她,然後說出了那句話。

 

明明事實已擺在眼前,卻還是說出了那句話。

 

「我輸了嗎?」

 

突然期望我們永遠活在螢光幕前,永遠不要有自己私底下的生活。如果是這樣,至少我永遠不會有輸掉所有的感覺。

 

至少我們都會裝出我們過得很好,我們沒有任何問題。打鬧,嬉戲,又或是捉弄對方。就算知道只是為了做給大家看,知道一切只是表面,並沒有什麼含意包含在裡頭,我想我也會甘願。

 

渴望有更多真實的我,即便這樣,也會甘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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