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試著把打好的部分改一下順序
雖然怕會很奇怪
但還是想試試看
早上好冷,但還是早起去參加了路跑,好爽阿哈哈哈好有成就感。
S
那天,是我頭一次,看見F那麼認真,那麼篤定。
「我有愛的人了,S。」
「認真想愛的。」
「而且,越來越愛了。」
她興奮的抓緊我的手臂,笑得眼睛都沒了。
「妳怎麼能這麼確定,」
「這一個和之前那些會有不一樣?」
一開始我不相信,對於她的雀躍,只給了冷冷的回應。
並不是我想要潑她的冷水,只是,一向毫無定心的她,沒有預期,就突然告訴我,她有了一個認真想愛的人,這要我怎麼理所當然的接受呢?
「我就是知道。」
「我就是知道她不一樣。」
口氣裡,她帶著抱怨。抱怨著我不相信她說的一字一句。可能是被我潑了冷水的緣故,F收起了小女孩般的心花怒放,露出了認識她這麼久以來,我從來沒有看過的嚴肅。
她的表情,讓我愣了好幾秒鐘。原本打算一飲而盡的調酒,也就這樣停留在酒杯內,遲遲沒有滑入我的口中。
或許她說的是真的呢?或許,這一次,真讓她找到了她的那個人呢?她沒談過認真的戀愛,能懂什麼叫真的愛上嗎?能夠揮別從前那些嬉鬧,認認真真的談場戀愛嗎?
我心中,滿是疑問。
「怎麼說?」
我放酒杯,放棄了一飲而盡,對於她口中那個不一樣的人,產生了好奇。
「她對我說,」
「辛苦了。」
「關於我的性向。」
我的疑問,讓她又綻開了笑容。
她的雙手撐著她的下巴,回答我的一字一句,都帶著滿是幸福的笑。這樣的笑容,看的我和吧檯的酒保都覺得有些不適,不知道的人,肯定會覺得她剛剛被自己所愛的人求婚了。
「就這樣?」
「我不也能了解妳的辛苦嗎?」
「只是我沒說辛苦了而已。」
「那妳怎麼沒說,」
「妳也想認認真真的愛我?」
一飲而盡。對於她的回答感到無語,於是又忍不住的,潑了她一桶冷水。
這算是甚麼理由。
「我很愛妳啊。」
「可妳不是要結婚了嗎?」
「我可不能搶。」
她笑嘻嘻的勾緊了我的手臂,蹭著,對著我撒嬌。
要是我喜歡女人,也會被她此刻的一舉一動所吸引吧,我想。
「所以妳剛剛的回答是認真的?」
「是啊。」
「…」
「要追她?」
「…」
「可是她有愛的人了呢。」
「我默默的,」
「在她身邊就好了吧。」
再一次,她收起了微笑,失望的神情,在她臉上一覽無遺。
低下了頭,她不在說些什麼,只是搖晃著手中的酒杯。於是,杯內冰塊敲擊杯緣的聲響,代替了我倆的對話。
她是真的愛了。而且愛的很笨,很傻。
Y
「但她似乎,」
「已經不愛我了。」
J勉勉強強,用著哽咽的聲音說清楚口中的話,下一秒,她便摀著臉,放聲哭了起來。
我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只是在那個當下,我告訴我自己,不能就這樣丟下她一個人回家。
於是,我再度發動了車子的引擎,忽視了她滿是淚水,一臉驚恐的神情,踩下油門,遠離了她家門口。
「要去哪裡?」
「妳待會就知道了。」
「腳底下,」
「有一盒面紙可以用。」
J抽著鼻涕,彎下腰,撿起了那盒面紙。看著窗外,她輕輕的擦著臉上的淚。我不知道她在看什麼,因為窗外除了少許的路燈,還有幾乎都熄了燈的住家以外,什麼都沒有了。
「妳是要載我去賣嗎?」
「路越來越偏僻了。」
「妳好點了嗎?」
從她的話裡,我聽到了一些玩笑。這讓我遲遲不敢問出口的關心,得到了解放。
「不好。」
「…」
她的回答,帶著濃濃的鼻音,像在提醒著我,她的眼淚隨時都有可能在下一秒潰堤。這讓平靜如水的心,產生了些微的刺痛。
「快到了,」
「再等等吧。」
將車子加速,希望目的地能快點抵達。或許這樣,我就不會和現在一樣,覺得自己沒用。
「如果妳意識到妳愛的人,」
「對妳的感覺不如從前了,」
「妳會放手嗎?」
路開始蜿蜒,我減慢了速度,小心翼翼地開著。順著因路燈而成橘黃道路,方向盤轉了又轉,車子繞了又繞,最後終於抵達了山頂。
「先下車吧,」
「下車了在回答妳。」
「噢,」
「這個穿著,」
「山上很冷。」
拿起了放在後座的羽絨大衣,塞到了J的懷裡。開了車裡的燈,我才看清楚,此刻,她表情裡的高冷。可儘管她的表情再怎麼樣的高傲,或是冷淡,眼睛裡頭的淚水,還有臉頰兩側的淚痕,是怎麼樣也掩蓋不住的。
J默不作聲的,套上了我的外套,下了車。
「好多星星。」
這樣的反應,應該是喜歡的吧。
我給了自己一點安慰以後,也下了車,朝著J走去。
「那,
「妳是喜歡的嗎?」
「還不錯。」
她目不轉睛的仰著頭,帶著笑,回答了我。
她的笑,讓我覺得心滿意足,就算她的視線從不在我身上。
「讓自己愛的人幸福,」
「自己也才會跟著幸福吧。」
我淺淺的笑,回答了她剛剛的疑問。似乎是被我的話給吸引,J收起了笑,她的雙眼,在下一秒,落入了我的眼裡。
「我會繼續愛她,」
「直到我不愛她那天為止。」
「但,」
「我會放手,」
「去讓她得到她想要的幸福。」
直直的盯著她的雙眼,我發自內心的,說了我真正的感受。
從以前,到現在,不曾變過的感受。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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