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看到有日本的sone在水底拿著 少女時代十週年快樂 的板子拍照
我覺得超酷!
所以我下禮拜去墾丁潛水的時候,也要帶板子去拍!
啊 不過如果我能自己想到更酷的方法就好了!
2008.4.28 權俞利
「又只有我們兩個?」
「嗯。」
已經這樣很久了不是嗎?可是每一次上車,妳都還是會問同樣的問題。
好傻。
就跟我一樣。
「這樣啊。」
她手中抱著剛剛買的甜甜圈,上車前的雀躍,隨著我的回答,不見了蹤影。她低下頭,但臉上的表情和回答我的語氣,看在我眼裡,卻還是明顯的透露了她的失落。
「嗯,所以,」
「我們回家吧。」
路上,她很安靜。她緊緊擁著那包僅裝著兩個甜甜圈的紙袋,將自己的額頭底在窗戶上,盯著外頭一盞盞因天色漸暗而發亮的路燈。
這樣的她,我已經看了好多好多次。但每一次看見,心裡卻還是和第一次發現自己在意她的情緒一樣,絞的我全身發疼。
心痛的感覺不可能習慣。妳說對吧?
「俞利,」
「妳先回家等我。」
不用想,也知道妳要先把甜甜圈送到她家去。儘管她在家的機率不大,儘管,會有妳不想看見的畫面出現的可能。
「下雨了。」
「妳有傘嗎?」
我不想要妳去。我不想看妳失望難過。
心裏這麼想著,但嘴裡,卻說不出半句話來阻止她的離去。唯一說出口的,就只有一些對她來說,不痛不癢,或許早已習慣的關心。
「沒有。」
「不過沒事的,還沒有下的很大,」
「拿書包擋一下就好。」
不大?
如果車子都開始被雨滴敲的咚咚作響,那這場雨,還算是場小雨嗎?
只要碰到有關於她的事,就算是暴風雪,妳也能說是大晴天吧。就像妳的心情總因為她下起雨,但妳又會因為她的一句話,由陰轉晴。
對於妳來說,她就是妳的太陽。
她仔仔細細的,用自己的外套東遮西遮,努力的找出方法,去保護那只裝有兩個甜甜圈的紙袋。
而這樣的舉動,看在我眼裡,無疑又成了一把利刃,一下又一下的劃到我的心上。
很痛很痛。但我也只是盯著她看。看著她對於別人的深情,然後什麼話也不敢說。
「那,」
「妳小心一點。」
「我跟我媽說,妳會晚點來。」
我以為我喜歡妳,已經喜歡的夠明顯了。難道心裏有另一個人的時候,就真的不會注意到別人專注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嗎?
況且這樣的專注,都已經持續了這麼多年。
妳依舊,還是沒有發現嗎?
「嗯,待會見」
車停。她下車前,和我道別的那張笑臉,顯得很燦爛,心裏的雀躍毫無遺漏的表現在那抹笑容裡。讓我也不自覺的,跟著笑了起來。
只不過填滿我笑容的,僅僅只有無奈。
啪。
車門關上的聲音,在此刻的我耳裡,聽起來也是格外的刺耳。
車窗已被一層水珠填滿,讓外頭的景色變得有些朦朧。可她一手頂著書包,一手擁緊自己懷裡那些甜甜圈的背影,在我眼裡,卻還是格外的清晰。
「走吧。」
直到看見她抵達那房子的門口,她想見的那人出來迎門,給了她一個擁抱,讓她進到那間房子以後,我才將視線撇回,從她的背影,換到了自己的雙膝。
「一樣先到前面的那間咖啡店嗎?」
「嗯。」
「半小時後在回來吧。」
回過神,才發現自已的視線,已和被雨滴覆蓋的車窗一樣,變的模糊不清。
-
選擇暫時逃避自己製造的錯誤以後,權俞利靠在自己駕駛座上,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走進了自己的夢裡。
零散的回憶,以及似真似假對話,替她拼湊成了一個令她無法安穩的夢。
起初,在夢裡,她和鄭秀妍像是在一起了一輩子,可當她一回過頭,鄭秀妍卻又在自己面前,牽起了別人的手,和她揮手道別。
緊皺著眉,權俞利臉上痛苦的神情,洩露一直以來,她內心所壓抑的難受。
那些關於暗戀,關於拒絕,關於逃避的難受。
她依舊在自己的夢裡遊走,沒有醒來。夢裡的她,正為了找尋鄭秀妍的身影,而拼了命地跑著。而這種為她奮不顧身,義無反顧的感覺,讓她開始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處在現實,還是在夢境。
「Sica。」
看見了她的背影,權俞利停下了腳步,使勁了自己的全力喊著她的名字。
權俞利開始揚起嘴角,因為內心早已預設了立場,想著鄭秀妍,會帶著她最喜歡的笑臉回頭對著她微笑。
一步,兩步,三步。權俞利用力踏著每一個步伐,而每一步,都讓她好似飛上了天,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變得相當輕盈。於是笑容在她的臉上綻開,帶著雀躍的情緒,她朝著尚未轉身的鄭秀妍,加速奔去。
「俞利,能帶我走嗎?」
可當鄭秀妍一轉身,她臉上無助痛苦的神情,讓權俞利原本輕飄飄的身體,一瞬間重重的跌落在地。雀躍的心情被恐懼不安取代,剛剛好似花朵盛開的笑容,也像受了詛咒,開始凋零。
「我不快樂。」
抬起頭,權俞利看見眼淚正從鄭秀妍的眼角流下。她伸出右手,想給予她一點安慰,可不管怎麼使力,她的身體仍舊像顆笨重的石頭,一點距離也無法移動。
最後,她只能看著鄭秀妍轉過身,用著她的背影,和自己,說了再見。
2017.7.3 權俞利
不知道這場夢,算不算是惡夢?惡夢的定義,又是什麼?我只知道,夢的內容,好貼近我現實中的生活。裡頭所發生的一切,我都好像真的經歷過。
「睡了兩個小時啊。」
「也夠耗油,製造空氣污染的了。」
為了知道現在幾點,我又打開了睡著之前才關掉的手機。
忽視了那些數不清的未接來電和訊息,撇了一眼螢幕上顯示的時間,對於自己莫名其妙的熟睡,感到有些荒唐。
轉了轉方向盤,我踩下油門,離開了沒有預期待那麼久的海岸邊。一邊開,我一邊打開通訊錄,撥給了金孝淵。按下了擴音以後,我便將手機,再度丟回副駕駛座上。
「幹嘛?」
「我要去妳那。」
「又?」
「隨妳吧。」
「待會見。」
每次我不想回家,金孝淵的酒吧,就成了我的收容所。
我以前其實不常這樣的,偶爾才有過幾次。像是,被父母逼去相親,被父母問什麼時候交男朋友的時候。
只是從去年開始,我不回家的次數,比起以前,變得越來越多。有時候,一整個月裡,我只回過家兩次。其餘的時間,我都待在金孝淵的酒吧裡。
狂歡,飲酒,逃避。
也就是那個時候,在酒吧裡,我認識了她。以為能夠忘記鄭秀妍,所以選擇在一起的她。
「睡了,我們就要在一起。」
「嗯。」
那晚我喝了很多。
我吻上她顫抖的唇,脫了她身上單薄的布料,在她的肌膚上,落下一吻又一吻,接著開始翻雲覆雨。
我喝了很多,但我沒醉。我的意識,出乎意料的清楚。
但儘管理智不斷嘶吼,試圖阻止我的聲音,也清楚的無法在清楚。我依舊沒有停下任何動作,只是放任它繼續喊叫。最後,不知道哪來的怒氣,掩蓋掉了它的聲音,開始牽引著我,在那女孩身上,找到一處發洩的管道,好讓自己身上長久以來累積的傷害,得到解放。
「別再假裝自己不愛她,愛的是別人了。」
「明明沒那麼容易放掉的,不是嗎?」
「我們不都清清楚楚地明白嗎?」
結果從頭到尾,根本什麼都沒有改變。
反而,還在另一個人身上,添加了傷害。
是不是,該好好謝謝林允兒那一天對我的謾罵?畢竟是因為她對我那鄙視的大吼,才讓我,有了停止這一切的念頭。
「來啦。」
推開門,舞台上的樂團,似乎剛剛做了結尾,正和底下不多的觀眾們鞠躬。不大亮的酒吧裡,我仍舊數的出,整間店裡,僅僅只有那三個坐在牆角沙發,以及坐在吧檯前,兩個光是背影就吸引住我目光的客人。
她們也在啊。
金孝淵在吧台和我招了招手。而坐在吧台前,兩個熟悉的背影,也轉過了身,笑著和我揮了揮手。
「妳是要蹺家到什麼時候?」
「都幾歲了,還在玩翹家。」
「妳們怎麼也在。」
「收到了這個。」
「所以來找妳。」
越是不想看見,就越是跑到妳的面前。越是想要逃避,就越是逼妳面對。
我的人生,好像充滿了這些感覺。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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